“当然,杨左使若是不小心扣押了我大理的臣工,”段誉对杨逍露出一个核善微笑,把大理石的桌面戳出一个洞来,“这个洞,我也不知道会开在哪里。”

回程的路上,段誉愉快的和花满楼分享了杨逍的表情,到此为止,今天一天都十分平静。

直到晚上,他们正在用晚饭的时候,张无忌突然出现了。

“段小玉,不好了!”张无忌相当惊慌道,“我外公和杨左使都来找我提亲事,说正好选定了,就在继任大典上一起宣布,然后两个人打起来了!”

“真的?”段誉嗖得一下起身,强迫自己不要显得太兴奋,“打得怎么样...不是,我是说,你想怎么样?”

“我、我也不知道啊。”张无忌满脸为难,然后走到桌边坐下来,“我不知道,所以就跑出来了...咦,你这里有居然红烧肉?”

张无忌立即伸出两根手指,飞快的拈了一块丢进嘴里,发出幸福的喟叹,“我已经三个月没见过肉了。”

“其实,我猜你们那些法王啊,散人,坛主那些人里,肯定好多下了山要吃肉的。”段誉看她可怜,给她递上一双筷子。

“很有可能,”一桌四五个菜,张无忌可着大荤的红烧肉夹,一会儿下去小半碗,“之前外公自立门派,脱离明教的时候,我在外公家养伤,就有肉吃的。”

“好了好了,”段誉半碗肉都被她干掉,赶忙把碗移开,“再吃得吐了。”

好久不吃肉,一下子吃的这么肥,可不得吐嘛。

“你说,你要是吐了,问题可能就严重了。”

“为什么啊?”张无忌疑惑的抬头。

“容易被误会孕吐啊。”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嘛。

“啊!”张无忌顿时一惊,脸唰的一下红了,“我...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