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脸上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失望,“大理...把你教的这么天真吗?”
“你懂什么?”段誉看着他道,“一个真正的君王,可以凶狠,可以残酷,甚至可以无情,但不可以阴损,那些不过是小道,失于小道、机巧的人心太窄了,心窄的人,谁都不会服气。
“我要做什么,会光明正大的做,要杀人,也要光明正大的杀,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所行就是正道,开天辟地,无人可挡!”
“所以,我永远不会用红鞋子这种组织,你明白吗?”
段誉目光灼灼,有让人不自觉要臣服的力量。
顾惜朝眼神微变,眼底惊涛骇浪,片刻才道,“明白。”
“大理如何,我如何,用不着你的评价指点,”段誉才不和他纠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针对花满楼?”
“原来...是为了花满楼?”顾惜朝不由得有些失望,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段誉盯着他道。
顾惜朝微微勾唇,“恩主说,想试一试。毕竟,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恩主想考察一下花满楼,这岂不是情理之中?”
段誉皱了皱眉。
“...用这种方法?”
“最简单的方法,”顾惜朝背着手,笑着看向她,缓缓倾身,唇角一抹笑意暧昧不明,“毕竟,那是男人最容易犯的错误,不是吗?恩主,作为段姑娘你的生母,自然不希望你遇人不淑。”
段誉呼吸一顿,顾惜朝再次把问题拉回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