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看着他,“就算是我爹,我喜欢谁管它什么事。”
十八年一颗米都没养过她,突然一天亲生爹娘从天而降了,而且两人也真是夫妻,都先不出面,就让手下一通骚操作,把她从南撵到北,又从北撵到南,撵得像狗。
现在直接想对她人生指手画脚——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方应看,看她的眼神就跟她已经进他包里了。
还“清誉”?
哼哼,他以为她段誉是什么人,他想让她啃,她还不乐意呢。
呕。
“你可以潇洒,”陆小凤道,“但花满楼不是这样的人,难道你觉得,他愿意看到你和申王,因为他的缘故起冲突?”
“啊啊啊——好烦,”段誉一顿将脸在桌上乱滚,要不是这么多年培养的仪态,头发都给抓成鸡窝。
她知道花满楼绝不是为了自己,一定是觉得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才愿意这样的,但正是因为如此,段誉才更觉得烦,她要不“感天动地”,是不是就是“不识好歹”?
这年头,谈个恋爱怎么这么麻烦?
“我绝不认输!”她坐直起来,竖起拳头,“看来,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
“你、你要干什么?”陆小凤被她杀气腾腾的表情吓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