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好像一副老妈疼儿子的心态?
“药煎好了啊……啥玩意儿?”
“砰——”
“啊我的脚!……”
门边传来这么大动静,吕三昧不回头也不行。
然后就看见易南星抱着脚嗷嗷惨叫,旁边药碗洒了一地。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易冬正从旁边走过,过来扶住孙子。
不经意一转头,只见少女跨坐在少年的身上,双手还捧着他的脸。
这是……
饶是易冬一把年纪了,也觉得有些害臊。
“咋了?”吕子亮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易冬指了指屋里。
吕子亮抬头,就看到自家闺女手忙脚乱地从燕维安的身上爬下来。
哟,刚刚还说是人家主动抓她的手,现在不就开窍了嘛。
自己养的闺女,吕子亮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就算是开放的现代人,也肯定不会在公共场合白日宣yi
。
最多小年轻亲亲一下,能闹出什么事嘛。
吕子亮呵呵笑,“三昧啊,注意些,小安还在生病呢,你这是要把病气吸到自己身上啊?”
易冬和易南星:……这是亲爹说得出来的话?
吕三昧:……卧槽老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燕维安:我好晕我病重了别管我。
一屋子人最后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散开了。
易南星的脚趾头被砸碎的瓷碗割了,只好乖乖坐回到柜台前收银结账。
伺候燕维安喝药的工作便又落到了吕三昧头上。
喝过药,燕维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吕三昧如释重负地丢下药碗,说自己要回去看店,匆匆跑了。
等她走后,易冬不动声色地试探道:“乖徒儿,今年是不是能喝到你们家的喜酒了?”
吕子亮正埋头记录着刚刚的病例,闻言咧嘴一笑。
“孩子们自己的事,做家长的还是别催得太紧了,水到渠成就好。”
易冬:……
还水到渠成?!
也不怕孩子们小小年纪犯下大错?
“再说了,三昧现在月经初潮都还没来,还是个小姑娘,反正还早着。”
易冬爷孙听完,登时非常惊悚。
姑娘家会跟亲爹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