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却看到对面女儿震惊的表情。
“爹……姑姑不是祖母的女儿?”
宁远侯表情一僵,含糊地应付了过去,然后将目光投向车窗外。
蒋氏也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呵呵干笑,靠在马车壁上假寐。
宁芷蓉低下头,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些崩塌。
明明她记得侯府里没有别的老人了,姑姑如果不是祖母生的,那会是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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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发生的事,远在枕河镇的吕三昧一家当然是不知道的。
初八开始,清扬书院复课,燕维安又回到书院去专心学习,毕竟二月份就有童生试。
这个年纪还没考上童生,倒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毕竟他开始读书得晚。
若是能一次考上,反而会成为大新闻。
而燕维安现在就是铆足劲儿想制造这样一场大新闻,好歹让一般人看来,他是那个配得上“麻辣烫西施”的人。
元宵节过后,枕河镇的鸿鹄书斋里开始推行一种叫做“麻将”的玩意儿,竹制的售价是50文一副,石制的是100文,还有别的材料定制款,价钱暂未公布。
因为鸿鹄书斋的话本卖得红火,早就积攒了很多的人气,甚至一度成为周边好几个乡镇文人的风向标。
麻将一出,自然也引得大家对这个新奇玩意儿的关注。
“这是啥啊?”
“上面都是字,难道也是一种叶子牌?”
“叶子牌哪里是这种硬邦邦的小块儿?”
种种猜测,越发激起大家的好奇,而且价格也不算特别贵,有想尝鲜的便咬咬牙买了回去。
只是这麻将的玩法实在繁复,对初学者的确不太友好,于是相应的还出了配套的教程,附在每副麻将里。
一时间枕河镇的百姓都沉浸在了麻将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