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就出了这档子晦气事,但还好迅速解决了。
案子判罚完了,杨念却单独留下了燕维安和吕三昧,将他们召到后院。
“说吧,这锦衣卫的令牌究竟是怎么回事?”杨念饮了口茶,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一对少年男女。
吕三昧嘟嘴,“又和我没关系,叫我来干嘛呀?”
杨念轻哂,“你就不想知道?”
“我干嘛要知道,再说小安哥从来不瞒着我,早就跟我说过了。”
杨念点头,“嗯”了一声,“所以你是知情不报。”
吕三昧:“……杨大人,你真的变了。”
居然会套话了!
太狗了!
杨念也不逗她了,转向旁边气定神闲的燕维安,“小燕,还是你自己来说说吧。”
燕维安满脸纯良,“大人,其实真相和我在公堂上说的差不多。只是这令牌不仅是因为抓捕吕如云的事,更是因为当初上崇云山剿匪,是我先找的南指挥使,由他作保替我联系了秦州守军,才将山贼一网打尽的。”
杨念:……感觉这话很对,可又觉得哪哪都不对。
他揉了揉眉心,忽然灵光一闪,“那南指挥使是何等的人物,你的这两个功劳,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为什么会答应给你这样的令牌和许诺?”
方才在公堂上,他只顾着震惊了,也没来得及细看这孩子手里的令牌到底是什么样的。
若是没记错,锦衣卫的令牌都刻有本人的详细身份信息,甚至还记录了手指纹路上的箕斗,确保一人一令、万无一失。
能够见令如见人,这究竟是个什么牌子,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燕维安挠了挠头,笑得憨厚,“大概是因为我合了南大人的眼缘吧。”
杨念:……
他再尝试着问了几句,没想到燕维安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
杨念叹了口气,败下阵来。
此事的确蹊跷,可也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