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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alf-ghost

我第一次来到纳国斯隆德的时候是黄昏我疲惫、迷茫、绝望满身灰土没有一点精神后来从那里逃离的时候也是如此。我昏沉的眼睛看到纸片一样薄的落日巨大地嵌在远处的山间。这个圆形的物体不怎么能发光根本穿不透眼前的层层大门纳国斯隆德的人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吗

“Tyelpe不用继续走了。”Curufinwe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才发现他们都在那里停下了。我轻轻扯了下缰绳不情愿地掉头目光避免和我必须称之为父亲的人有直接的接触。我的祖父和父亲都叫做Curufinwe这也是我的父名直到有一天我说我不想和他们有同样的名字。

对于我们艾尔达来说同样的名字往往意味着相似的命运。当时的老Curufinwe挑起眉毛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突然笑起来转头对小Curufinwe说“你得重新起一个了。”

“真是麻烦。”小Curufinwe摆出了相似的表情。但是最终他也没想好新的名字所以他们就一直叫我Tyelperinquar了我的母名。后来它就像一个不会远离的鬼魂每次听到人念起这个名字我总能闻到烧灼的味道。

“Findarato说会带人来这里接应我们。”Curufinwe说。我一直盯着三伯看三伯听到Findarato名字的时候嘴角动了动飞快地扫了Curufinwe一眼。于是我也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父亲他面孔严厉、颧骨很高但因为这些天的赶路也和我一样狼狈不堪了。

“Findarato…”三伯把这个名字嚼了嚼然后像胡安一样迅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我身上。这个时候我正在拼命回忆漂亮的Arafinwe和他漂亮的孩子们我小时候几乎没怎么和他们说过话那个时候Feanaro已经不和他的两个半血兄弟来往了。突然三伯说“Tyelperinquar别对你父亲做那种表情。你还在为二伯的事情和你父亲……”

——事实是没有。我不喜欢Curufinwe但是我也想不出是从哪个时候或者因为哪件具体的事情了。但是我在能思考之前就回答他“你们应该做些什么。”

“我说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Curufinwe把头转向一边在我看来似乎在逃避什么。“他如果运气好应该早就逃到辛姆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