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我的气了吗?”giotto半蹲下来,伸出了手。

“没有生气。”花音握住他的手,温和的注视着那双金橙色的眸子。

这个男人,永远都像是被阳光填满的天空一样呢。

“一直想把这个给你。”giotto从怀里掏出两个怀表,把其中一个放在了花音的手里,“猜着你会不会来送我,就带着了。”

花音看到了怀表内的照片上有着彭格列的七个男人,还有站在戴蒙·斯佩多身边的艾琳娜。

怀表的背后,刻着艾琳娜的名字。

“我不是艾琳娜的影子。”她说。

“抱歉,我并无此意。”giotto站起身,“我只是觉得,由你来保管最合适。”

“我会把它交给斯佩多的。”

“这样吗?”giotto在最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笑容温暖明亮,毫无被背叛又被赶走后应有的阴霾,“我倒是觉得,d应该和我想的一样。”

小姑娘撅了一下嘴,回去就把怀表放在了斯佩多卧室的桌子上,压了张解释的字条就离开了。

再来的时候,怀表却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被giotto说中了。

而斯佩多,也已经开始衰老了。

“我不会死的。”看起来仍旧是个青年的幻术师枕在花音的膝盖上。被雾之幻术全副武装着的这个宅院是他唯一能安心的地方,花音留在这里的痕迹能够让他在永无止境的斗争中获得些许休憩与宁静。

用幻术维持的年轻外表对于花音而言是无效的,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的皱纹与憔悴。

“嗯。”花音从不询问任何事情,她从房间里堆积的文档里,已经知道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