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已成必然,挽留都是徒劳。沃尔布加在做的不过是垂死挣扎。现实都要经过一番抵抗才肯走下舞台成为历史呐。
瓷器碎裂的声音。阿德赫拉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她将腿收上来,下巴靠在膝盖上,用手捂着耳朵,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用颤抖的声音唱起一首童年的歌谣——
对角巷的猫,夏日的雨
猫头鹰的翅膀扑棱响
尖尖的塔楼,湖面的金光
笛音随着风飘向远方
女孩的歌声遮盖住楼下的喧嚣。她继续自欺欺人地唱着,断断续续、掺杂着哭音,但仍在继续,不敢停下——
纯白的玫瑰,黄昏的钟声
灿烂星光洒满了梦境
马车的轱辘,心爱的人儿
无人知晓归途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