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赫拉立即想起来他之前有关“嫉妒”的那番言论。

“我才不会和他一个样子呢!”阿德赫拉表现得很生气,“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件事已经决定了。”她高傲地说。

“这不可以,绝不可以,”威廉·普林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是食死徒了,对我们而言这就够了。”

阿德赫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拿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那双眼睛现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沉郁的深色。

——他心里在想什么?

“莱斯特兰奇夫人和我已经足够说明布莱克的忠诚和普林斯的忠诚了,”他循循善诱地说,“我们已经将它筑得很高,用不着你再去添砖加瓦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家族的忠诚?只是为了家族的忠诚?不,我是要真心实意地追随他,”她宣布道,“我们生而高贵,生来就应该去统治那些麻瓜!”

“我们当然都是在真心随意地追随主人,”威廉立刻说,“但是这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阿德赫拉不服气地说。

“至少要等到你成年。你现在还不足以自己做出这个决定。”他说。

“你不过是看不上我罢了!”十六岁的女孩恨恨地将这句话从心里摆到明面上。

是啊,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都拿她当小孩子,高傲得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从来都不会对她有过多的期望。沃尔布加只拿她当一个联姻的工具,小天狼星拿她当一个恨不得能甩掉的累赘,塞巴斯蒂安和阿尔法德他们一直都称呼她为“小安迪”。还有,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