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妙处。”他说。
麻瓜男人摔到地上。突然,他爬起来,开始抓起地上的积雪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他的身体忠实地执行着咒语的指令,但绝望和无助却从他的眼中流露出来。
“操纵的乐趣。”他说。
“够,够了——停下!”
“怎么样?”高个子青年的声音十分冷静,却让人胆战心惊,“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一道绿光闪过。半赤裸的麻瓜男人倒在雪地里,不动了。他嘴里的雪还在借助身体的余温慢慢融化。
他死了。
“他是个麻瓜,他是个麻瓜,他是个麻瓜……”阿德赫拉喃喃道,像是在自我催眠。她藏在面具后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对,他是个麻瓜。但他也有可能是个儿子、是个丈夫、是个父亲。你看,只用几道咒语,你就可以将他的生死悲欢握在手中,让他去做任何你想让他去做的事。掌握别人命运的滋味很美妙吧?”
“你杀了他!”她哆哆嗦嗦地说。
“你说的没错。我杀了他,杀了一个麻瓜,”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这有什么不对吗?”
一个意识如同一道亮白的闪电出现在黑夜中——他本可以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