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叛徒一定存在,都来说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粗声粗气地说,“黑尔,你先来。”

混血出身的药剂师蒂凡尼·黑尔还没有成为正式的食死徒,但她的业务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这位黑发女巫一看就不大好对付,罗道夫斯有点头疼和她打交道。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要说的,”她用自己一贯的嘲讽语气说,“你们用的那瓶魔药不是我的。就算我拿到了那瓶魔药,也不可能立刻做出来解药。”

“普林斯,你有什么要说的?”

“是你拿走了我的魔药。你测试过它的,不是吗?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你要是不信任我,大可以再找个麻瓜重新测一遍。”他冷冷地说。

罗道夫斯有点恼了。

“拉巴斯坦,你找的那个人到底靠不靠谱!”他冲着自己的弟弟吼道。

坐在沙发上的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懒洋洋地抬起头。负责去下药的部长办公室实习生维克多·沃克就是他找过来的。据说此人对于凭借家族势力就能身居高位的麦克米兰极为不满。

“也许吧,”拉巴斯坦满不在乎地说,“你把他抓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贝拉特里克斯这时昂首挺胸地走进房间。“怎么样?”罗道夫斯有点紧张地问,一如既往地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妻子身上。她刚刚在庄园地牢里审问维克多·沃克。

“那小子一口咬定将药水滴在了麦克米兰的点心上,并且确信她吃了下去。”她傲慢地说。

罗道夫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好吧,那我们先来做个假设。如果麦克米兰没有中毒,那问题会出现在哪里?我们已经可以肯定,那瓶魔药直到交到沃克手上都没有问题。”

“有没有可能是中途被掉包了?”蒂凡尼·黑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