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治疗师叫理查德·哈里森,他那晚本来不应该在那里的,”拉巴斯坦不大情愿地说,“他已经辞职了。”
“辞职?”蒂凡尼挑眉反问。
“是啊,辞职。他们全家都去了澳大利亚,包括他在部里当官的哥哥。我可没法去澳大利亚逮人。”他耸耸肩膀。
“那那名药剂师呢?还有那名把麦克米兰送到医院的傲罗?”
“我当时去追的哈里森,但是跟丢了。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罗道夫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说一共三个人,你一个也没抓住?那名药剂师也辞职了吗?”他咆哮道。
拉巴斯坦似乎已经习惯了哥哥的怒火。看样子,他早就懒散惯了。
“我查了当晚的值班记录。那一晚并没有药剂师当班,”拉巴斯坦嘟囔道,“谁知道她是从哪个地缝里钻出来的?”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贝拉特里克斯挑衅般地看向威廉,“谁能制作出这种解药?”
莱斯特兰奇兄弟都看向了威廉,但威廉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让我来想想,有没有可能那名药剂师就是你假扮的?你那里应该有不少复方汤剂吧?假扮一个人对你而言轻而易举。”贝拉特里克斯挑衅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