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松了口气:

“能歇两天自然更好一些,至少将腹泻治好,路上才便宜些。”

瑾瑶自己倒是不愿意了:“不用了吧,晕着晕着也就习惯了,早晚都是要走这些路,不如痛快些早走早到。”

四爷拍板:

“先在这里歇上两天,然后我们转水路回去。”江上可以行船了。

瑾瑶没有言语,生病的人不配发表意见。

这天孙嬷嬷给瑾瑶照常把脉,然后愣住了,不敢相信地又摸了半晌。

“这又是怎么了?”瑾瑶都怕了,生怕又有了什么毛病耽搁下,如今她是急着看孩子,恨不得一下就飞到家才好。

孙嬷嬷半天方才放开她的手腕,叹了口气:

“姐儿怕是又怀上了!”

瑾瑶愣了,不自觉地摸上微凉的小腹:

“又、怀上了?”

“怕是怀上了,你这段时间一直闹毛病脉像有些乱,何况日子又浅也不敢说十分准确,等过几天再看更清楚些。”

“怎么可能呢,我一直戴着香包避孕的,香包?难不成是落水那几天怀上的?”

也就那时香包离了身,怕是自己这易孕本质又上线了。

“这就是缘分,就那几天没戴香包就有了,这是上天注定了该这个时候来的孩子……”突然瑾瑶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