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灵乐了:

“许是巴尔拉福晋一时没想明白,等想明白过来便知道如何做了。”

到了晚间,巴尔拉氏收到月灵送来的补发的月钱,连上个月的都补了过来。

巴尔拉氏心里不是滋味。

即有感激,也有酸涩。

就如瑾瑶所想,她根本支撑不起长年的支出,如今从府里出了倒是省下她许多麻烦,她自是该感激瑾瑶。

但是……

她也听说了,她成亲那晚王爷仍是回了西院去陪年氏,致使自己和新入府的两个格格仍是童身,都是因为爷被年氏给绊住,根本瞧不到她们,这一想心里怎能没有怨?

瑾瑶做事全凭自己心意,哪会在意对方会如何纠结,如何考虑。

事过了她就不会再放心上了。

今年是四爷三十整寿,需要大办的,瑾瑶一直在策划这事。

“其实我想在小汤山给他庆祝生辰,只是如果去那里办有些劳师动众了!”不为别的,四爷整寿京城王公大臣多数都要参加,如果在小汤山,客人们过去就有些麻烦了,路上一出就得二、三个小时。

可在京城,十月末天都冷了,地也开始冻起来了,能有什么好玩的?便是宴席都不容易做,容易凉!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瑾瑶想到主意多的三哥,恰好三哥前两天刚从湖北回来,正闲在家里休假呢,瑾瑶习惯了有为难事就找他商量,收拾一番叫人套车回了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