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陈凡！”

“你们三个混蛋好歹给点钱吧？”杨小曼气呼呼地说道：“本来我驾照考出，徐茫要给我买辆车的，现在……变成自行车了，你们三人是不是对此要负起责任？”

“明天你到我的车行去选车，你要法拉利，还是迈凯伦？”陈少笑道。

“算了。”

“才不要你的破车。”

之后，

便是心灵鸡汤夜谈时间。

三五成群，徐茫和杨小曼跟陈少三人，其他各自成群。

“徐茫？”

“你和小曼刚刚考完高考吧？”陈少说道：“打算清华还是北大？”

“怎么？”

“全国就只有这两所大学了？”杨小曼说道：“京城空气这么差，我们当然在魔都读书了，复大。”

“……”

“魔都空气也不好呀。”陈少苦笑道：“我去过好几次魔都，哪里的空气质量和我们这里差不多。”

徐茫笑了笑，默默地说道：“主要是肺习惯了那个数值的25，如果在京城的话……要让肺重新适应当前环境，这个过程比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