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秒……

时间在不经意间走丢了。

许强感受到施哥的呼吸声，从开始的平顺，到来后的急促，表情从开始的镇定，到后来的震惊，知道这篇自己看不懂的稿件，可能将发生大爆炸。

“牛逼！”

“真的太牛逼了！”

施哥睁大了双眼，一脸兴奋地说道：“这简直就是天才啊！”

“？？？”

“？？？”

“？？？”

听到施哥的话语，在场的一群人为之一愣，其中包括许强。

施哥是编辑部里最年长的，本身拥有高超学术知识外，他的性格也是非常稳重，然而……这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说了两次‘牛逼’二字，距离上一次说牛逼……

好像没有上一次。

“施哥？”

“你这是怎么了？”在场的某人笑道：“是什么把你高兴成这样，居然都说牛逼。”

施哥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我看到了一篇颠覆我人生的学术论文，这位作者用纯粹的数学对光的特性进行了解释，并且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光存在我们尚未了解的特性，作者成为自扭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