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并没有说谎，他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做铜氧化物，他只懂氢化物。

听到答复后，

范教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可能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徐茫不好意思，浪费你这么多的时间。”

徐茫听得出来，这是要让自己走人的意思，但范教授说得很漂亮，他把讲话的技能给点满了，所以听起来不是那么刺耳，反而有一种是他做错的感觉。

“范教授……”

“咱们研究小组是不是要断钱了？”徐茫好奇地问道：“研究经费快不足了吧？”

范教授苦笑一下，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吧……按照目前的人数，估计还能再撑一个月，但在一个月里找到全新的铜氧基超导体，几乎不可能。”

能感觉到，

范教授是一个好的人。

虽然和范教授相处不到两天，可徐茫认为范教授人不错，时不时上上人生哲理课，告诉自己在科研的道路上是寂寞的，需要沉静下心，千万不要骄傲。

那自己能给予他什么？

“教授？”

“我给你一样好东东！”徐茫笑嘻嘻地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叠手稿，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这可是非常牛逼的东西！”

范教授愣了一下，由于这份手稿是盖在桌子上，此时教授看到的都是一片空白。

什么东西？

瞥了一眼神秘兮兮的徐茫，范教授拿起这份手稿，第一看到的就是《论氢化镧的超导可能性10》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