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研究员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苦涩难堪，自己和世界顶尖级的差距好大，甚至大到看不清边缘，不需要借助任何数据，只是靠着自己给予他的计算过程，重新进行推导，结果就出来了。

这上哪说理去……

他还是正常的人类吗？该不会是潜伏在人类中的外星智慧生命吧？

“你说……”

“徐茫是不是外星智慧生命？”加尔苦笑道：“我觉得他不是正常的人类，正常人类做不到这一点。”

“……”

“我也纳闷。”这位同事满脸迷茫地说道：“徐茫已经违背了基本的科学道理，他完全不讲道理。”

“何止！”

“只要和他沾上边，就没有所谓的道理。”加尔说道：“唉……输了……但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输给了徐茫，毕竟换做任何人，他们也是一个局面。”

如果真的输给了某不入流的人，加尔可能会抑郁而死，但是输给了徐茫，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压力，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事情。

“话说……”

“徐茫的第二个预言，你觉得什么时候会被实现？”加尔问道。

“不会很快！”

“第二个预言的证明，和第一个预言不同，第一个可以根据角动量来证明，但是黑洞的摇摆喷流需要观测，需要最直接的证据才行。”这位同事认真地说道：“徐教授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这个证明恐怕是一个伪命题。”

关于这个问题，

两人并没有商讨太久，反正有了一个基本的论断，第二个预言被证实是一个理论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