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一点意思！”袁明的好奇心被吊了出来，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关于等离子体强流放点对反质子束的聚焦效表达方式，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可以啊！”

“袁明……你一个光学教授，怎么对电磁学也这么内行？”李桐诧异地看着袁明，笑着问道。

“还行吧。”

“我本科是电磁学专业。”袁明苦笑道：“为什么最后成为了光学教授，其实我也有一点迷茫，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提起命中注定，

李桐想到了一个至今流传着的传说，似乎徐茫教授过去是学文的，结果到大学改学理科，仅仅不到半年，人生就像坐上了复兴号列车一样，不得不说……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你和徐茫差不多。”

“一次意外成就了现在的自己，以前的徐茫教授是学文的。”李桐笑道。

“不不不！”

“千万别把我和怪物相提并论。”袁明严肃地说道：“我怎么改变都是在理科范围内打转，而徐茫教授直接跨越了从文到理的山峰，这山峰是珠穆朗玛峰，而且还是一步就跨了过去。”

之后，

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话题又回到了徐茫身上，关于进度问题，两人交换了意见，感到意外的是，双方都认为目前的进度，凭借徐茫一人估计是这辈子都追不上。

这不是两开花，而是三开花。

“三开花！”

“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袁明笑道：“总之在进度方面，不需要担心徐茫教授会追赶上的问题，我可以打包票，不可能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