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紧不紧张？”杨小曼凑到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心的情绪，说道：“别气……大不了我们不要。”

“哦。”

徐茫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默默吃着眼前的青菜。

这时，

手机响了，

来电者是史密斯教授，而这个时间点……美利坚应该是半夜啊。

“徐茫！”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支持率并不是很高，只有四十不到，而其他几位均超过了七十五。”史密斯教授严肃地说道：“不过……你也别沮丧，支持率只是一个参考，研究成果才是检验一切的存在。”

“……”

“我根本就不沮丧。”徐茫笑了笑：“不过倒是挺意外的，我似乎成为了欧美的公敌。”

紧接着，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徐茫看着手机界面，不由陷入到了沉思中。

应该……

不可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