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

可怜的杨总正在刷抖音，之前她倒是挺生气，别人这么看待她，后来也就接受了事实，女魔头就女魔头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敢敢对老娘说一个不字，就让其滚蛋。

什么名牌大学，海归人士，博士毕业……通通都是扯淡，老娘连诺贝尔物理奖获得主都揍过，开除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海归博士，有什么问题吗？根本就没有问题。

这时，

手边的座机响了，杨小曼看了一眼来电者，竟然是自己的二爷爷打来的。

“喂？”

“二爷爷有什么事情吗？”杨小曼心不在焉地问道：“如果您是找徐茫的话，我觉得您还是自己去找他吧，他就在复大……”

“我不是找他，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二爷爷的心情特别好，笑呵呵地问道：“小曼呐……想不到你成为了一家公司负责人后，还不忘学术研究，都开始研究起数学了，是不是被徐茫给影响了？”

“什么？”

“我……我听不懂您的意思。”杨小曼一脸迷茫地问道：“二爷爷，要不您再讲的仔细一些，我……我搞学术研究？”

“对啊！”

“怎么？这么快就失忆了？”二爷爷不以为然地说道：“也是……平时你挺忙的，忘记也是属于正常现象，我提醒你一下……数学研究，万有覆盖问题，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点印象？”

万有覆盖问题……听到这个词儿，杨小曼瞬间便知道了情况，当然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结果理所当然地说道：“嗯……我记起来了，话说二爷爷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我的论文出现了错误？”

“不！”

“你的论文经过复大数学系的主任和副主任一致研究，认为很正确。”二爷爷笑呵呵地说道：“你后面提及到的亚原子剪刀，他们对此特别好奇，希望你可以到复大数学系，给大家上上课，讲讲你的理念。”

“就在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