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哎呦……我的天呐！”徐茫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到一身的疲惫，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然后把椅子拼凑成一张简易床，昨天的鏖战让徐茫几乎筋疲力尽，就睡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有点扛不住。

……

科院，

物理研究所。

顾教授很往常一样来到单位的食堂，作为一位标准的京城人，早上必须是豆汁和焦圈，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他对这两样玩意，简直就是喜爱到骨髓里。

色泽深黄，形如手镯，焦香酥脆……太棒了！

“老顾！”

“来得够早的啊。”这时老方拿着豆浆包子坐到了顾教授面前，笑呵呵地问道：“今天是不是徐院士可以把问题解决了？我记得你昨天说今天可以完成。”

“嗯！”

“的确是他自己说的。”顾教授点点头，吃了一口嘣嘎脆的焦圈，淡然地说道：“但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下午，也有可能是晚上，反正晚上十二点之前吧，徐院士给的时间其实很模糊。”

“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一点不相信，他一天之内就能搞定。”老方严肃地说道：“不是我质疑徐院士的实力，而是现实不得不让我做出这样的选择，当然……我非常乐意遭到徐院士的打脸，但是……你明白的。”

还别说，

此时的顾教授也有一点怀疑，但怀疑中带着些许的期待。

“老顾？”

“听说你的研究难产了？”一位看似很年轻的男人，笑呵呵地来到顾教授和老方的边上，很自然地坐了下来，问道：“我之前就说了……这个研究项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