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水果。”杨小曼把盘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他的身边。

看了一眼被切成小块的苹果，徐茫淡然地说道：“我喜欢吃整颗的苹果……你这样就失去了吃苹果的乐趣，苹果就是要带皮咬，享受那种嘣嘎脆的快感。”

“信不信老娘我弄死你？”杨小曼差点气疯了，这混蛋简直没谱了……

“我就随便说说嘛。”

“对了……大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过几天要去京城，到时候把你接到爸妈家。”徐茫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认真地说道：“你一个人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

“嗯……”

“你大概出差几天？”杨小曼问道：“对了……我打听了一下，似乎事情非常严重，而且蛮多人对你挺不信任的，那些知名的互联网董事长，什么首席执行官，他们似乎看不起你。”

“他们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破商人，凭什么笑你这个院士？”杨小曼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气得直冒火，愤怒地说道：“老公放心……我让他们破产！”

“……”

“别闹！”

“其实这不关他们的事情，这就是最为真实的写照。”徐茫耸了耸肩，淡然地说道：“我们所处的地方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做好的研究还不如和一些人搞关系重要……”

“而且……”徐茫不知道该叙述，思考了片刻，随即说道：“我看到不少这样的现象，几个老院士陪着一位级别不高的领导笑……你这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

这时，

小曼不说话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小心翼翼地说道：“但是……我发现很多人对你很尊敬啊。”

“呵呵……”

“那是因为我比较特殊。”徐茫笑道：“每一个群体都有害虫，每一个群体都有坏人，包括我所在的领域，特别是那些大型学术会议，我向来就是反感，效率低下不说，简直就是浪费大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