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真的完了……”约翰金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了，越去挖掘里面的内容，越会感受到屈辱。

差距太大！

大到已经无法直视的地步，原本以为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两位天才，和徐茫应该没有多少的差距，起码不会差距很大，但是现实却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天才与天才之间的差距，比天才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不不不！”

“我一定在做梦！”张洋惊恐地说道：“假的……一定是假的！这肯定不是徐茫一个人写出的，一定……一定是举国之力完成的！”

张洋快要崩溃了，他一直就看不起徐茫，认为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华国推出来的对外形象人士罢了，然而第一次面对徐茫，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瞬间就把他内心中的骄傲给击碎。

“这……”

“这怎么可能！”张洋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全是愤怒：“假的！”

“……”

“唉……张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徐茫一个人完成的。”约翰金教授说道：“史密斯教授和我说过，徐茫这个人不怎么喜欢和别人合作。”

下一秒，

张洋直接晕倒在了地上，顿时把约翰金和布莱恩特给吓坏了。

“快！”

“快去呼叫医务人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