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中年夫妻亲一下，噩梦能做好几宿。

当徐茫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后，所有人还沉浸在震惊中，起初对于这八页内容并没有感到什么奇怪，毕竟那时候还没有连贯起来，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当八页内容全部呈现在眼前，这才意识到……徐茫的强大已经超越了自己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

“好神奇！”

“这……这居然真的……真的把森重川的全部内容给压缩到了这种程度！”科曼瞪大了眼睛，口中不断嘀咕道：“话说……最后一页……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变扭？”

这个问题，

也是维克的问题，他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奇怪，前面的内容很顺畅，没有任何的小瑕疵，可是最后一部分……似乎徐茫犯错了，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中断了原本流畅的证明过程，以一个很粗糙的转折，打破了本该波澜不惊的状态。

故意的？

不应该啊……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看不懂……”

“这一段算式……涉及到了代数几何学与拓扑学，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科曼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维克……你看懂了吗？”

维克摇了摇头，视线始终停留在led大屏幕上，以及最后一页那格格不入的算式中，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徐茫在搞什么鬼。”

说实话，

维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已经被徐茫的智商给彻底压制，这时……维克偷偷看了一眼其他同行们，发现他们也是满脸疑惑。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