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徐曼无限理论存在一个疑点……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罗伯认真地说道：“它肯定可以继续简化下去，但徐茫却并没有这么做，好多人都在讨论为什么，或许……”

说到这里，

停顿了许久的时间，才缓缓开口道：“我认为徐茫做不到。”

“或许吧！”

“我更加倾向于……”史密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差，严肃地说道：“完了……这下完蛋了！”

“……”

“怎么了？”罗伯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问题？

这何止是问题这么简单！

史密斯突然冒出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徐曼无限理论其实只是表面理论，它肯定有着更加深层次的定理在里面，而徐茫知道自己会在菲尔兹奖被人给针对，他故意不拿出来，就是为了在最后一刻，扭转整个胜局！

“我……”

“我不知道。”

史密斯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位普林斯顿的大牌数学教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言语，这件事情听起来很诡异，可实际上却符合徐茫的性格，他永远都不会公开自己的秘密，而能公开只是属于可以被公开的内容。

“罗伯……”

“你真以为徐茫做不到吗？”史密斯认真地说道：“他可是徐茫！”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