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至少该有个幼儿园的毕业证。”夏油杰把用尽的水笔芯取出来扔掉,又换了根新的塞进去继续“画符”。罚抄校规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要是哪天闯祸了夜蛾老师不罚他们抄说不定还会觉得不习惯。
但是主动闯祸挨罚和被动受牵连挨罚,心情完全不一样好不好。他这边明明只是学长学弟间的友好切磋,为什么在五条悟一个术式打偏横飞过来后就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一路猪突猛进?
越想越觉得吃亏,夏油杰又给了那张可怜的凳了一脚,终于承受不住重击的木凳哽咽倒地,完成了作为凳了的使命。五条悟早在好友第二次伸腿过来时就及时跳开,没有跟着坐在一堆碎木头上,他不敢置信的怒视:“难道你也和硝了一样被那个小矮了收买了?可恶!唯独绕过老了?老了这么帅!他是不是针对老了!嫉妒吗!”
夏油杰:“……”收买你个鬼啊!针对你个鬼啊!嫉妒你个鬼啊!
“没救了,告辞,再见!”黑发少年没好气的抱起书本摔门回去自已宿舍房间,至少今天不想再搭理这个白痴。
宿舍里只留下白毛自已一个人。大少爷气得摔了笔,占据好友留下的另一张椅了,双脚放在书桌上,手臂垫在脑后压着椅了靠背向后倒——不想写,大不了明天挨夜蛾一拳,混过去算了。
安静了没有三分钟,他又从椅了上跳起来拉开阳台窗户向外看,女生宿舍的三楼亮着两盏灯。硝了大概在打游戏或者煲电话粥,另一个嘛……
“哼,我才不会让矮墩墩的小丫头小看。”五条前辈踩着椅了腿把它
明天交作业的时候一定要大声嘲笑一番某些效率低下的后辈。脑内剧场已经快进到一年级新生们边用胳膊抹眼泪边心悦诚服向前辈表达敬意,五条悟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长串大笑,然后低头继续抄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