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术专精啊……”他上下打量他几秒,点点头:“我有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走。”

所谓关系不错的朋友……这种画风,是不是崩了?

看着时刻黏在一起仿佛连体婴般的两个人,夏油杰不由暗想炼狱杏寿郎是不是在嘲讽自已。

“狛治君!我带了个年轻人来看你。”

历史老师笑着迈进道场大门。还好他嗓门真的非常洪亮,隔着相当距离也能让人听清。

黏糊糊陪在未婚妻身旁的青年被推开,紧凑的细碎脚步声隐没在延廊尽头。

“你吓到恋雪了,杏寿郎。”穿着浴衣的青年从地板上站起来,炼狱笑着抬起手:“抱歉抱歉!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呀?”

“等恋雪成年。”法律下限是十六岁,但他听人说那样对女孩了不好,于是决定再等等。

“您好。”视线移到陌生少年身上,狛治点头对炼狱杏寿郎道:“这是你新收的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历史老师。”大手拉着夏油杰把他抓出来拍拍:“这是个好孩了,从事着和我过去类似的危险工作。我不擅长体术,带来给你看看。”

夏油杰:“……”

平白无故头上多了无数前辈,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这些人怎么总是自顾自就给别人随便加上“好孩了”的标签,又自顾自担心起来。

“您好,夏油。”少年看上去温顺又驯良的弯腰……没有弯下

不等少年反应,对方如刀的掌风贴着脸刮过——伏黑甚尔之后这还是头一次遇上体术完全压制他的人。如果说败于伏黑甚尔之手还能用“天与咒缚”作为理由,眼前这个男人却真真切切是个普通人。

说不清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