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喊道真公爷爷的,前辈你自已看着办。”数到最后他放弃了,摸摸虹龙的头顶:“回去杰那里,我留在高专,很安全。”

虹龙晃晃大脑袋,顶着持续尖叫的警报声消失了。

“嘛,既然如此,还是简单点,喊‘夏油老师’怎么样?”五条将他之前递出来的证件扔回去,女人抬手接住,笑道:“那可不行,学校里有两位夏油老师呢,就喊我‘常夏老师’好了。”

两位夏油老师?这么说……

“……”他愣住了,进而大笑:“怎么做到的?”

“@#¥%#¥……¥%*&@#¥”

无形的力量将语言扭曲,常夏一顿:“……”

“看来是被‘天’所束缚,很多事你们这里尚未发生,我说不出来。”

“等我多试试。”

从句了,到词组,再到代称,试了几遍后他点点头:“明白了,与神明和未来有关的一切都无法描述,看来这边规则更苛刻。”

“神明啊,真麻烦。”

五条像是甩水的猫那样又甩脑袋又瘪嘴:“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无所谓。你先在学校里待着……顺便替我给学生把课给上了呗!”

说完他瞬间精神,朝着学生们喊了一嗓了:“喂,关于这个,我不想写报告啊,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吧?有人问起来就说

真希:“……”

熊猫:“……”

狗卷:“……”

忧太:“……”

就知道会是这个样了!

“上课倒不成问题,只有一件事,我介意很久了。”常夏背后黑气滚滚,脸上却笑得明媚又爽朗,咬牙切齿道:“五条前辈,请您不要再觊觎我的丈夫!”

紧赶慢赶,刚刚踏进这里的夜蛾正道只听见这句,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