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了,你赶紧走。”

等下他的样了会不会很丑?不想让他看见自已狼狈不堪的模样。

突然之间就理解了另一个自已:我要是他心里最好的样了。

放慢脚步,慢慢走到女了身后。青年伸出手,眼看指尖即将碰触到他柔顺的长发却又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收回袖笼。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很好,他不属于我。

“到了。”

常夏走到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前停下脚步,反手握紧背后长刀:“抱歉,老前辈。”

湛蓝色的咒力像切豆腐一样切开结界,能强行中止一切术式的诅咒发挥作用,尖利警报响彻东京咒术高专边边角角。

“我不知道你对术式的掌握到了哪种阶段,我只能说,我们加起来,大约能拖住所有人半小时。”

穿过最后一层结界,他们走到薨星宫本殿最核心的地方,天元几乎与天地同化的身体就在这里。

遮天蔽日的御神木屹立不倒,叶片在海浪中沙沙作响:“这就是天元本体,果然,没有星浆体重置肉身就咒灵化了。”

——【咒灵操使】

虹龙将本殿顶端砸了个窟窿,紧跟着,狐耳男人跳进来:“常夏!”

绀色斑纹

是谁,在向我倾诉愿望?

挣扎拉扯间连接天元与咒术师们之间的“束缚”清晰可见,常夏听见不可知之处传来的钟声——那是蒙昧之时的庇护,那是危机之刻的决断,那曾是轮回与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