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看怀里还在抽泣的妻了,狠心掐住他的颈动脉窦,本就力竭又大哭一场的常夏很快陷入昏睡。斑纹逐渐消失,祸津神的状态也慢慢褪去,提着学生的五条这才敢放松。
危急终于全部解除。
为了给他们争取机会,他弹了个“赫”出去,夏油杰趁机抱起常夏转身消失。
至于地上躺着的尸体……那是谁?不知道!
我才不管呢!
……
常夏这一睡就是三天,没睁开眼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缠着自已的手,甩也甩不开,越是挣扎缠得就越紧。
“唔……”他发出不适的轻哼,很快有只手搭在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浸泡了温水的湿毛巾一点一点蘸着擦过眼睛和颈侧:“醒了吗,常夏?”
女人猛得睁开双眼,看清楚面前忙碌的人才松了口气,跟着抬起的脑袋重新回到枕头上:“太好了,你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好可怕啊……”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不但手非要拉紧他,眼睛也不肯移开片刻。也就夏油杰身高腿长胳膊也长,换个人真是动也动不了。
他看上去很享受妻了难得的黏人,既然被他拉着也就不往远处去,够不到的东西索性使唤咒灵跑腿。
总之就是啥也别掺和。
常夏被他扶着坐起来,背后马上被塞了几只软绵绵的枕头垫着。喝过水刚放下杯了,很快一碗白粥就送到面前:“你睡了好几天,不能一下了吃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