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空闲时都可以来问。”四舍五入一下高等专科学校也不是不能与如今的大学对标,夏油杰对源千岁唯一的同门后辈好感度很高,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吝啬。
——这少年身上有光。
“你们继续训练,我去病房里看看。”
他绕过炭治郎,坏心抬掌拍拍我妻善逸肩膀:“我记住你了。”
我妻善逸:“!”我命休矣!
“炭治郎!我都听见了!那家伙对千岁姐不怀好意,而且他还总在心里骂别人猴子。我们快跑吧,留在蝶屋实在太危险!”
金发少年呜呜咽咽哭哭啼啼,鼻涕眼泪尽数曾在同伴羽织上。灶门炭治郎也不嫌弃他,好声好气安慰:“夏油先生人很好。虽然他身上总带着点臭臭的怪味,更多还是温柔与佛陀檀香的味道。”
“嘤!”
我妻善逸当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被针对,不就是贴大姐姐贴太近了么……所以才尤其恐惧——
——怎么有人能这样呢?
一半炽热如火,一半冷漠如冰,眷恋人类却又诅咒人类,那个人心底交织的错乱声音催得他不寒而栗。
脆弱又固执,在快要破碎的边缘被重新粘合。就像故事里身陷地狱紧握蛛丝的强盗,又仿佛扑火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