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理由?”
“嗨!你傻吗?他们是咒术师啊!尤其夏油杰, 谁知道他平时都存了些什么样的咒灵, 你说他凭什么逃过那种级别的天灾?山都倒了, 其他人尸体连都找不全, 中间又隔了四五天救援队才把他挖出来,只受了一点点皮外伤。”
事件前后不合理的地方太多,偏偏幸存者都不知情。夏油杰本人也对此次任务讳莫如深, 怎么看怎么可疑。
两位监督互相对视一眼, 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严密监控一周未见异常”
关于特级咒术师夏油杰的监控工作到此已经告一段落,他们也不想平白惹怒这么一个人, 嘴碎几句也就罢了。
这一周的监控很轻松,谁也不想因为多话而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他们的工作与其说是监视这位特级的行为,不如说近距离观赏人类无聊大赏。
监控下的夏油杰不做任务,每天早早起来绕着学校后山跑十公里, 跑完搭公交车去市区。台场啊、新宿啊、涉谷啊、明治神宫啊,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有什么可逛的,就这么来来回回的走。不进商店也不买东西,简直比市政测绘工人还机械,就这么沿着路从头走到尾。黄昏日落前必然返回学校,独自一人来来去去,看着竟然有点可怜。
真要怀疑这家伙是否具有危险倾向吧,也没有。哪怕别人拴在路边的柴犬冲他狂吠,或者熊孩子窜出来在他衣服上盖个冰淇淋印子,又或者是遇上找茬的酒鬼醉汉,无论如何也没见这个年仅十七岁的特级咒术师对那些普通人做什么。
就咒术师的平均状况,绝对可以给他一个“脾气特别好”的评价,不太像是会使用特殊咒术的样子。
“不说了不说了,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明治神宫附近开了家居酒屋,听说滋味很是地道。说是他家和不少百年老店一样,还是过去的老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