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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呢。”五条悟在门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穿着一身冬季高专校服,没带眼罩,端着一杯咖啡靠在走廊上,伸手去接檐边成串递落的水珠。
细密的雨滴在他的手掌上方溅成一朵小小的水花,顺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滑落到地下。
解除无下限,冰冷的雨水砸到手心,他就好像爪子沾水了的猫一样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就又把无下限打开,跃跃欲试地伸出手去。
佐助出来的时候,那杯咖啡已经不再向上空飘着淡白的热气了,而五条悟的制服袖口挂着一层细小的水珠,左手也湿漉漉的。
“任务?”
佐助手里提了一把雨伞走出门外。
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五条悟起这么早。
没有他的课,这个人却还穿着制服,十有八九是有任务指派了。
佐助今天穿的还是很单薄——在五条悟看来,浅色的高领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更适合初秋而不是现在的黑色夹克,看得他又想打喷嚏了。
“没错~”五条悟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把杯子里最后一点咖啡喝完,“也是在东京,你想去哪里,要顺便带你一路吗?”
“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地,”佐助说,“我和你一起下去就行。”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其实是想乘轻轨的打算。
去京都时是伊地知洁高送他们到了车站,现在不过是一周未见,对方看起来就又憔悴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