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觉得刚才心软的自己简直是傻瓜。

“放手。”他试图把手抽出来。反正不接触也能感受到双方的情绪,抓着他的手腕有必要吗?

“电我我也不会松手的。”五条悟反倒抓得更紧了一些,还翻了一下手,让自己的手垫在下面,从下往上抓住佐助的手腕,“绝对不松。”他以一种堪比小朋友在家长面前耍赖要玩具的语气说。

佐助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对鼬说过话。三岁之前没有,三岁以后更不会有。

束缚的另一端又传来了对方不那么明亮,但似乎轻松了一些的情绪。

“……随你。”佐助换了左手拿筷子,自顾自地夹了菜往嘴里送。

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起作用的,还需要多试几次。

他最终还是没有松开手。

店家把餐盘收走,给他们上了甜品——五条悟把菜单上所有的甜品都点了一遍,不把桌子清理干净是绝对摆不上的。

为了让人能找到他们,佐助被迫在和五条悟手拉手的情况下解开了一小会儿幻术——其实只是拉着手腕。

侍者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估计是以为他们喝多了,见多了人们在酒后会做出的各种事情。就比如现在,佐助身后的两个大叔已经一边流泪一边抱在了一起,一个哭诉女儿太过暴力,一个说上司完全是斯巴达做派。

已经是深夜,店里的人一点都没少,反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变越多。

五条悟揉了揉眉头,眨了几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