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安静地夹起一块年糕塞进嘴里,蛇眼咒纹随着咀嚼的动作微微起伏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假装自己没有往乙骨忧太碗里偷偷加芥末。
五条悟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的腿就算折起来,想要坐在那里也太勉强了——撑着头面朝向自己的学生,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
“怎么不去那边?”他问佐助。
黑发少年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眼神落在电视屏幕上,但显然没有真的看进去。
听见五条悟的问话,佐助看了一眼四面都坐了人,还挤了一只熊猫的茶几,又看了一眼对方身下那张舒适柔软的真皮沙发,意思显然很清楚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放着舒服的沙发不坐,非要在地上和别人挤在一起。
电视机里播放着节奏强烈的电子舞曲,韩国的女团和日本的唱跳歌手在台上跳着激烈的舞蹈。
几个学生边吃边聊(乙骨忧太吃了一大口芥末,流了半天眼泪,现在鼻子和眼睛都还是红的),很快就吃了个七八分饱。五条悟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翻身揪了揪伏黑惠的头发。
“怎么了?”海胆头的少年捂着头转了过去,完全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荞麦面!”五条悟笑的无辜,指着厨房说,“只要下锅煮一下就行了,我定了半成品哦。”
伏黑惠忍气吞声地站起来走去了厨房。
“糟糕的大人。”禅院真希说。
“这是合理的锻炼,”白发男人靠着沙发,脸上还带着眼罩,“你也应该锻炼一下嘛~难道以后要天天外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