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打开水龙头, 在水流声中头也没回:“束缚还剩一个条件。”
“不——要。”五条悟拖长了声音,“最后一个条件我要好好想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现在他们两个的立场反倒像是调转了过来一样。
佐助不在乎五条悟提出什么条件,五条悟反而矜持起来了。
“……随便你。”
反正五条悟当初给他留了拒绝的权力。
五条悟像完全没有工作一样, 在背后盯着佐助洗完了碗, 中途吃光了半个芝士蛋糕, 然后把想继续去森林里的佐助按在了沙发上。
据说是为了把细节尽可能敲定,还要决定到底有哪些人应该知道这件事——单纯的蠢就算了,五条悟有的时候也很难理解那些白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给计划带来的不确定性甚至要超过那些“聪明人”。
那些蠢货要是被吓到,说不定会自作主张直接动手,越过他试图祓除佐助。
到时候说不上谁更糟心一点。
还是要尽可能提前筛选一下。
“太近了。”佐助把五条悟的手扒拉下去,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下颌,让他安安生生地坐回沙发另一侧,而不是试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是之前离得太远了。”五条悟懒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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