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比起咒术师这种无可救药的存在,那些运动少年说不定还更适合佐助呢,他们的生活可阳光多了。
而首先……
他可以杀了那个女人,五条悟抬眼看了过去,天穹般的双眼神色淡淡,仿佛躺在地上的黑发女人和周围的死物并无区别。
施术人死了,幻境应该会自动解除。至于那个倒霉的咒术师,要是没被幻境吞干净,说不定也能被吐出来。
谁要管善后的事情?
而且,她如果能看见幻境内发生的事情……
白发男人眯起了眼睛,同样雪白的睫毛挡住了眼底浅淡但冰冷的杀意。
他的右手还箍在佐助的腰间,少年难得安静地被他揽着,脸颊贴在五条悟制服外套上,低头时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发顶和后脑几缕总是乱翘的头发。
佐助好像又高了一些,现在头顶已经勉强超过他的肩膀了,只是还是很瘦,下巴尖的要命,五条悟想。
他的手指轻微收紧了一瞬,很快就又放松了下来,手臂松松固定着少年,视线已经收了回去,不再看向怀里的人。
这应该就是他和佐助最亲密的举动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
咒术师举起左手,食指指尖迅速凝聚起一团质密的咒力,冰蓝色的视线聚焦在仲间里沙没有被须佐能乎手掌按住的头部。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孱弱的身体,随便就能被打碎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