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把一个一直压抑着自己感情的忍者一步步变成一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而越是这样做,他就越觉得这是件乐事。

如果只是作为同伴,这种乐趣应该也不会消失。

“是无名指。”少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眼神有点空。

昨天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前后半小时不到,他们就分别见到了两根宿傩的手指,见到了会用反转术式的诅咒师,还差点丢了几个学生。

五条悟一直待在办公室看相关材料,大概了解了情况就跑去找协会兴师问罪,最后轰碎了协会的远程联络装置,把上层骂的面红耳赤,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现在,他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水,嘴里含着巧克力,和佐助聊了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关于那个用冰的诅咒师、关于对方对两面宿傩的态度,还有两面宿傩本身。

“无名指好像没什么用,不想管。”五条悟拖着长腔说。“好累。”

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又吐出来一句:“夜蛾的睡衣好丑,怎么都十年了审美也没什么改进。”

佐助想,夜蛾正道摊上你这个学生也挺可怜的,十年前要被你半夜吵醒,十年后还是要被你半夜吵醒。

但五条悟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把茶几上放在小盒子里的另一根手指也拿了出来,捏在手里沉思了一会儿。

“等悠仁心理状态恢复先给他一根好了,”他淡淡地说,“他的□□强度绝对压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