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把所有事都推到五条悟头上。反正五条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全力出手,又坐拥御三家之一的全部资源,咒术师几乎把他当神灵一样使用,不过是长距离地传送,有准备的话也不是什么难题。
漏瑚瞪大了眼睛,愤愤地从头顶喷出一股火花:“拿自己的学生当饵,虚伪。”
他好像是真心实意这样认为的。
“他怎么不自己回来?而且我听说,你好像还对五条悟承诺了点什么,”真人没有和他的同伴同仇敌忾,而是优哉游哉地前台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保护啊,放心啊之类的。”他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状似不经意地回忆道。
佐助眯起了眼睛。
那个妹妹头——五条悟说他这样叫对方都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显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样无害。
佐助只和他过了几招,就发现对方的战斗技巧似乎是日复一日反复磨练出来的,动作精准而简洁,不像是这个世界年轻咒术师的水平。单凭体术应该可以压制禅院真希不说,还会反转术式。
也就是这样,五条悟才一时不察,只拿到了手指,让那个诅咒师抓住时机冲进了不远处的游人中。
虽然人还没从感知中消失,但东京的事更急一些,五条悟也就没再刻意去追,直接到车站坐新干线赶了回来。
看来这位也是他未来的“合作者”。
“宿傩的手指和普通的特级,会选哪个根本不用想吧。另外,你最好让那个小鬼洗洗耳朵,自己也动动脑子,想想用什么态度能从五条悟手下活下来,”他的语气听起来毫无波澜,“我没说过‘放心’,‘我会保护他们’也确实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