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无言地盯着他。

之前他们两个还算不上熟,经过那件事,仁王雅治反倒和他的联系多了起来。

诅咒带来的影响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生理上的很容易治愈,心理上的却没那么好办。

所以五条悟给仁王雅治了一副看得到诅咒的眼镜,佐助找了一天用影分身带着他走了走。

立海大很干净、家里很干净,就算是偶然看到一两只诅咒,看起来也和那几个有人形的完全不同,再加上佐助多少可以模糊一些冲击性较大的场面,那件事对仁王雅治正常生活的影响也已经降到了最低。

只是联系多了,这种喜欢调侃别人的性格也就暴露了出来。

“Puri,”仁王雅治看着佐助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个玩笑。”

他懒洋洋地说。

佐助当然知道仁王雅治是在开玩笑,只是这个玩笑不知为何让他觉得不太自在。

“……我们只是同伴。”他淡淡地说,想起几天前他和五条悟在地下室看着电影时的情景。

在房间里的另一个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缓慢时,佐助就知道,五条悟睡着了。他当时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咒术师休息一会儿,自己把电影看完。

五条悟靠着沙发,头枕在臂弯里,只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睫毛和头发被荧幕发射出的不同色彩染上了不同的光泽。

电视音量调到最低一格时,影片的声音就变得含糊不清,和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得像是某种白噪音,让人的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身体会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反应。

佐助又一次把自己的视线从五条悟脸上挪回了荧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