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五条悟又剥开一枚糖果丢进嘴里,眼罩丢在手边,“我们来谈谈,佐助,关于接下来我会怎么做。”
他这句话说的很奇怪。
但佐助有点模模糊糊的预感,好像猜的到五条悟接下来要和他谈的是什么话题。
如果说之前佐助没有细想,那这次五条悟回来时候明显的态度变化,完全就是在直白的告诉他:“我苦恼的事情的确和你有关。”
咒术师离开前有时会在做出某个动作之后沮丧几秒,有时又会盯着他陷入沉思,但从昨天到现在,他的动作又变得自然而有分寸,好像中间那十天对他们两人来说完全不存在一样。
佐助虽然有些茫然——五条悟完全不像是会有这种烦恼的人,不管是之前路上随口和他告白,还是直接动手动脚,对方都不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但摊开说这件事也并不坏,佐助想。
五条悟确实让人觉得安心,而佐助发现,这种安心不仅是建立在他们之间相对稳定的束缚基础上的,还有他自身的一些因素。
也许那些惯性、那些燥热与繁杂的思绪,都是他们之间关系含糊不清所造成的,现在他也许能看得更清一些。
“所以呢?”佐助问,他换到了五条悟斜前方的巴塞罗那椅上,舒适地窝了进去,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几乎就是面对面在交流了。
说不上来是不是在期待,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
“我对你的追求到此为止,”五条悟说,声音还带着笑意,“这就是我的决定——”
……是吗?
“这就是你花了一个多月想通的事?”佐助的睫毛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