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刚醒的时候边嚷嚷头疼边抱怨佐助没让他喝完剩下的酒,其实心知肚明自己前夜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印象也不太深刻,视野中大部分时间是甲板上放着的酒瓶,时不时会看到年轻忍者黑亮如墨玉的眼珠和泛着粉的耳垂。

他也记得佐助脸颊上有细小的绒毛,自己的双手似乎被人握住,身体贴近对方,好像连心跳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总觉得佐助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杰的事呢?

但这种变化在他看来也许并不是件坏事。

“……你怎么能和别人站在同一边?”他叽叽咕咕地拉起他的手腕晃了晃,看着佐助伸手从封印符里又掏出一瓶酒,递给家入硝子,“好啦,这才是给你的。”

家入硝子眼睛一亮,接过去瞅了瞅。

“据说是居酒屋老板的珍藏哦,”五条悟说,“多谢你给我带消息。”

医生抬头盯着他们两个看了一会儿,放过了继续追问的大好时机。

“看在这个的份上,”她大发慈悲地说,脸上带上了愉快的笑容,“再送你一个消息。”

五条悟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吉野顺平醒了,你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抓到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