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看他的眼神让佐助想到了大蛇丸——不是和他几乎算得上朝夕相处,身体和灵魂排异到虚弱无比的大蛇丸、也不是最终被他复活,说出“想看佐助君的风往哪里吹”的大蛇丸,而是鼬的记忆中,见识到写轮眼巨大的可能性,恨不得立刻把那双眼睛挖下来研究的、比之后更冷酷、手段更狠辣的大蛇丸。

还有所谓“我的造物永远无法超越自身的想象”。

“只有一个身份比较重要吧,”佐助说,真人兴致缺缺地在另一边戳着那个可怜人的脸颊,似乎希望对方等会儿可以醒着把九相图吞进肚子里去,“你是因为喜欢在下水道里躲躲藏藏才有这种术式的吗,老鼠一样,好像生怕被别人看见似的。”

羂索的表情微微一变,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假面一般的微笑:“术式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佐助君,不说出真实的身份只是我的习惯罢了,不然总有人问来问去,实在是麻烦。”

他朝佐助颔首:“对你坦诚也没什么关系,我确实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加茂宪伦,九相图算是我的造物,不过和你比就差远了。”

“我需要确认一下,”佐助淡淡地说,“看在你承认的还算痛快的份上,如果可行的话,我需要和胀相单独交谈,让他说出加茂宪伦的信息,否则术式很难生效。”

羂索同意了。

“我可是交付了很沉重的信任哦,佐助君。”他微笑着说。“希望你能成功。”

佐助走了两步——真人说九相图的另外两个,坏相与血涂应该已经完成了受肉,可以先去隔壁让他确认——状似不经意地回头问了一句:“这个人是你们从哪里搞来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吧?”

“放心吧,”羂索也回头看了一眼墙,说话的语气好像那里挂着的不是个和他一样的人类,而是一幅旧货市场没人要的挂毯一样,“只是个没有才能的废品,连普通人都不需要他,更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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