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五条悟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压了压佐助的肩膀,“咒灵那边你清楚就行,协会还有其他办法,反正高层就那么几个人,大不了之后一个个抓过来问。”

明明要对付的事五条悟,他却一点都不紧张,佐助反倒觉得是自己一直在操心,他没好气地把五条悟的手拍下去:“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吧,不要把我当成保姆,多少对自己的安危上点心吧。”

不知道咒灵和协会的内鬼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用什么手段、希望达成什么结果,还在这里笑嘻嘻的。

“那也没办法吧,”五条悟捂着手,假装自己很痛,“反正他们杀不了我,就算一时半会儿控制住了我,不是还有你嘛。”

“我只有一个人。”佐助说,发现说出这句话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也没有过去那种被迫承认自己无能的不甘,“很容易顾及不到你,还有其他人。”

牺牲一定会有——他们为了得到羂索的消息,选择放走真人和漏瑚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作出了选择,一些人为此走向死亡,而佐助和五条悟都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点,并不对此感到多少愧疚。

只有这样,他们的行动才能有更大的回报,同样,只有让更多人提前做好准备,整件事所带来的损失才能被降得更低。

但又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知道【夏油杰】还没有死,还在正常活动,甚至和咒灵搅合到一起去。

五条悟捂着手思考了一会儿,脸上也没忘了维持虚假的痛苦表情,突然又把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佐助往门口走去。

“虽然你没法说,”五条悟回头冲佐助做了个鬼脸,“但是我可以去问嘛,刚好把星浆体的事也问清楚。”

他们离开宿舍,在校园里走了没两步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