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没看出来,你每次都在给我找麻烦。”

忍者解除了须佐能乎,任由咒术师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压缩到极致的千鸟中和了五条悟的无下限,给咒术师留下一道烧焦的伤口,和对方纠缠着砸进旁边一栋写字楼里。

他们战意未消,每一招每一式都毫无保留,却也在地动山摇的撞击声中平和地交流。

“所以才要你看着我!”白发男人伸手卡住佐助的脖子,用后背迎接了这次撞击。

无下限是原子级别的术式,能将原本不存于世的“无限”引入现实,位于无限内侧的人,与世界之间永远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它让五条悟免于被碎石利刃划得鲜血淋漓,却也让旁人无法得知咒术师周身的温度。

佐助重重撞进对方怀里,手肘戳在五条悟肋骨上,让他倒抽一口凉气,眼罩下的脸皱成一团。

“你看,”少年说,垂眼看着对方,血红的眼睛在暗处闪着无奈的光,“何必自讨苦吃。”

他以手撑地,就要站起来。

五条悟忽然抽着气,闷声笑了起来。

他的手臂越过佐助头顶,一把扯掉漆黑的眼罩,露出无垠的苍天之瞳,又顺势用手肘把黑发少年压回自己怀里。

佐助闻到了新鲜的血腥味。

五条悟力量很大,动作又毫无预兆,佐助起身一半无处借力,摔下去的时候嘴唇重重磕到了五条悟的牙齿,血立即冒了出来。

咒术师舔走那点血迹,手掌扣住佐助后颈,指腹在发丝间摩挲,看着佐助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专注地、凶狠地吻他。

这是一个铁锈味儿的、在肾上腺素驱使下的、位于满是尘土的废墟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