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时候,对自己的气质,心里并没有逼数。
叶白衣其实搞不太懂,为什么抓个人回答个问题都如同挤牙膏一样费劲。
叶白衣有点不耐烦:“你能不能说详细点啊?”这人说了这么多都跟没说似的。
“这……我……”弟子好崩溃,他要怎么说。
小伊说的是她喜欢张成岭,张成岭喜欢别人,所以让他们闲人勿扰。
他要是说前半部分,那就等于替小伊表了白,把小伊逼上绝路;而要是说了后半部分,却又多半会触及雷区,被这个张成岭暴揍一顿。
“……我不能说。”这个弟子最后守口如瓶。
什么玩意!
叶白衣看了他半天,无语地摆摆手:“你滚吧!”
他又去抓下一个人。
反正他是疯批人设,全门派上下都知道他练了六合神功成了神经病,他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不就问个问题,叶白衣感觉这算个什么,为何一惊一乍。
叶白衣一连问了五六个人,每个都不肯说,练功场的人都有点怕他,好多远远看这个阵仗就都跑了。
叶白衣还要再抓人,一抬头看到一个块头很大,束高发髻的男青年,带着一队弟子,径直朝着他走了过来。
叶白衣不认识岳阳派首徒邓宽,但是邓宽认识他,这个张成岭疯得闻名遐迩。
邓宽皱着眉头走了过来,这是他们门派的练功场,不能一味由着这个疯子在这里乱搞。
叶白衣梗了梗脖子,感觉这个小畜生是冲自己来的。
那又怎样,他无所谓,今天就是要问个问题而已,求知欲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