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某种很变态的工艺品,可能用于祭祀用途。

赵敬脑子有点发懵,每一根银针都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他转过头去看蝎揭留波,发现蝎揭留波也在看着自己,两个人的表情是一致的礼貌而迷茫。

蝎揭留波:“哇……好精致啊,不愧是义父,但是这是什么?”

蝎揭留波依稀感觉这几个东西有点熟悉,仿佛在那里见过,难道是在梦里。

但是他出身南疆,本来就成天鼓捣一些掉san的东西,区区这么几个物体,并不能影响他的精神健康。

说实话他反而比较担心赵敬,感觉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才对。

他不是一向最讨厌这种类型的吗,怎么突然之间给他看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是想表达一种认可与接纳吗?

“义父,它们很美!蝎儿很喜欢。”蝎揭留波知足常乐,他关怀备至地看着赵敬,等待下文。

“……”

“喜欢就好,义父也很喜欢。”赵敬舔舔干裂的嘴唇,他其实没怎么听蝎揭留波在放什么屁,他正在全力试图理解这一切:“蝎儿,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琉璃甲应该在这几个东西里藏着,我们该从哪里搜起?”布料其实没有完全揭开,许多还零零散散搭在上面,他突然就没有那个勇气完整地掀开。

“蝎儿,义父有点累了,要不蝎儿你来替义父从中寻一下这个琉璃甲?”

赵敬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精神力受到了损害,他浑身都有些虚脱,他一直以来对这一类事物都是暗含抵触的。

他不想再继续看这个物体了,赵敬有种本能的感觉,他就是觉得很不好。

他甚至能够一定程度共情那些物体,感觉那个银针扎着一定很疼,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扎在他自己的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