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
周子舒:“……”
小伊:“……”
这场面过于尴尬,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心照不宣一阵草。
但是碍于情面,谁都没有说出口。
成年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处于这气氛之外的唯有温客行,他的笑容天真柔软,带着一种赞许和肯定,注视着场中勇猛绝伦的尴尬制造机张成岭:“加油!你可以!加油哦!!!!!!!”温客行微笑拍手,致以掌声。
周子舒一动不动的捂着双眼,浑身散发着我已经死了的气息。
自己教出的孩子公开丢人现眼,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镜子。
周子舒觉得自己选择了一面错误的镜子。
一面哈哈镜。
都只剩下三年寿命了,能不能让他好过一点,不要让他经历更多的死亡。
温客行戳了他一把:“阿絮你这人!这是什么态度,反正打不过,鼓励鼓励孩子呗。”他心情非常好,今天这一场不管是周子舒出手,还是叶白衣出手,又或者两个都出手,他都稳赚。
两个变数,一起观察,一起摸出底来。
周子舒不知道他欢乐个什么劲儿,他感受不到这人间快乐,只觉得尴尬:“……老温,他不行了的时候,我们就立刻出手,把人带走。”这孩子非闹腾要来这么一出,他当监护人的真的很不好办。
本来想把人送到赵敬那里,结果去了三白山庄,人不在,然后听说是去岳阳派探视张成岭了。
然后才知道岳阳派来了个张成岭,是个会六合神功的疯批,脾气古怪,六亲不认,白吃白喝,到处敛财,夜以继日地作践镜湖山庄的招牌。
他哪还敢把人送给赵敬,前一秒送过去,后一秒小孩必会被这个疯批砍死,毁尸灭迹。
都没有第二种可能。